多么不讨人喜欢的故事。导演罗杰·米歇尔和编剧汉尼夫·库雷什总是讲述一开始就注定失败的爱情,不论是三年前《母亲的春天》中,60岁的祖母与年轻男孩的罗曼史,还是这部《末路爱神》。
74岁的老头爱上19岁的小姑娘。他从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和所有的浪荡子一样,泡在女人堆里,酗酒、嗑药,甚至搞同性恋。她内向乖张,又带有一丝天然的狡黠之气,小心翼翼地允许老浪子吻自己的脖子:“只要别流口水。”
巨大的年龄差距和死亡的阴影使影片不可避免地萦绕着苍凉的调子:年迈的男主人公 去探望自己的前妻,她在看他年轻时主演的一部老电影,说:“那时候你简直是个万人迷。”他曾经那么英俊,那么勇敢,那么无所顾忌,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老了——老到要去做前列腺手术:“可能导致性功能障碍和小便失禁,但是还好,不会威胁生命。”
导演将这个绝望的故事讲得忧伤动人,诗意盎然,俨然一个关于青春与美的永恒寓言,而刻骨的酸楚和浪漫的甜蜜是一直伴随着这段忘年恋。这是什么样的爱情呢?他着魔似地迷恋她。因为她美,而且年轻。这些他也曾经拥有过。而对她的欲望,让他找回了当年的热情。他是爱上自己雕出的少女像的皮格梅隆,他是狂恋洛丽塔的亨伯特。
影片以老人的视角展开叙事,又让全片看起来像一个老者对自己青春的徒劳追悔。然后你便知道,对于一个以欲望为生者而言,热情乃世间唯一之永恒。
男主角由老戏骨彼得·奥图尔扮演,从1962年在《阿拉伯的劳伦斯》中的闪亮登场,到《金色年华》中的热闹欢腾,40多年过去了,他的露齿微笑和蓝色眼睛,依然让人怦然心动。
还记得在中学时代曾到老人院所谓社会实践,某个房间中,一盲眼阿伯在把弄二胡,听中年护士小声介绍,阿伯曾是工宣队的红人,却始终没结婚,所以对女人经常毛手毛脚的,大家要小心。阿伯并不耳背,只在那呆呆地笑。护士走后,女同学紧张地贴着门口墙壁,警惕他的一举一动,远距离寒暄着,直到二胡再次响起,大家才悄然离场。
当时心里就不是滋味,但不知道其中的残忍究竟来自岁月,还是人的本性——当然,也很有可能来自对自己前途的预见。那么多年过去后,终于有了一个从“咸湿阿伯”角度来浪漫的故事。只见半个多世纪前那“阿拉伯的劳伦斯”,如今在风烛残年仍赔上老命去追女仔,带着对岁月沧桑之感慨,大家都不禁要把“咸湿”一词拔到“悲壮地追寻生命美好”的形而上高度。
听说,真正的美,可以让人忘记中年护士和老人院之类时空的存在,可以驱赶一切痛苦与哀伤,却也可以使人沉溺无助与绝望——所以不见得比六神花露水更实用;但要是没有真正的爱(WTF?)来描述这种毫无任何逻辑意义可言的“真正的美”,再浪漫美好的故事也不过是又一段女性化妆品或哈药六厂的广告资料片。简言之,真正的美,只来自于真正的爱。于是,VENUS,神话中掌管美与爱的婆娘,很有脸面的成了这部片子的名字。
对于当今电锯横行爆头脑浆的感官电影时代,反倒是这种主题更容易让某些人感到伦理上的不适。但导演毕竟是浪漫喜剧出身(诺丁山啥的),各种处理还算主流得当;抛开主线的噱头,光看一堆英国老戏骨也许是最后一次的出镜大屏幕,也已经很值回票价了。但是,咱们的工宣队怎么说也比英国戏剧学院要无产阶级吧,最后的待遇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呢?
结局墙上一幅沙滩油画,感觉太BARTON FINK了,似乎又听见霰弹枪胖子高呼:I'LL SHOW YOU THE LIFE OF THE MIND!不同的是,这次仿佛加上了二胡伴奏。
作为一个PUA(泡妞达人),追求女人是其天职,就像饿狼捉鸡,猎鹰捕鱼,我们应当考察的是:他寻找的任何一具新鲜的肉体,还是这具肉体需要具有某种特定特点?电影中莫里斯身边的女性很少,毕竟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也不可能有太多选择。半老徐娘的咖啡店主,风韵犹存的医院护士,都是莫斯利打量关注的对象,我很了解这种想法和眼神,那就像是捕食者的雷达,不必刻意保持就会时刻运转,全天候覆盖注意力可及的一切角落。他最后看上女主角,显然,因为她是他身边仅存的女人中最年轻貌美的那个。
如果我们仔细考察莫里斯的泡妞标准,会发现发乎本真,动人心弦,激情四射,却流于平庸。“大多数男人见过的最美的东西,就是女人的身体”。因为出于动物之本能,每个男性都会懂得这种青春靓丽的肉体之美,并且心向往之,这不是一个需要多高的智慧与精神境界才能得出的一个结论,而要学会欣赏一个人(无论男女)的文化水准与崇高灵魂,这是理性的成就,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境界。
说到这,我们不妨考察一下女主角是个什么样的人,外表已经谈过,我们更应当注意的是她的精神世界。她来自伦敦郊区的农村,母亲对她非常嫌弃厌烦(“我要是当时没生你那该多好”),显然没有得到过和睦家庭的温暖。她的衣着打扮明显透出一股村姑的土气,审美与经济条件也不可能优越。举止粗俗,语言粗鲁,行为放荡缺乏教养,没有谋生技能,文化层次很低,总的说来,就是一个又穷又懒又没什么知识的小村姑。在她身上(后来的转变先不谈)我们难以发现有什么道德优点,她仅存也是唯一的优点,就是青春的肉体。她自己也很清楚这是自己最大资源,才会有第一次她和莫里斯的对话:来伦敦想找什么工作?当模特儿。有没有想过什么后路?没有,你觉得我需要后路?顺带一说,莫里斯的前妻(那个老女人)就完全是这位维纳斯的反面,聪明,智慧,独立,但是苍老,也许还比莫里斯年轻几岁,那这对莫里斯来说已经太老了。而他多年前正因为这个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她。
这样一个缺点众多的目标,对于莫里斯这位老PUA也成了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这就是这部电影最具有哲学意味的角度。莫里斯死在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怀里,从影片中他的表现判断,他应该是感到死的其所,心满意足。死在了心爱的女人怀里,这也许是PUA最大的幸福,但更应该让我们注意的是,他从始至终没有得到维纳斯,甚至连稍稍的靠近也是那么煞费苦心,绞尽脑汁而又卑微缓慢。我们显然都能看得出,莫里斯接近女主角是因为她美,但他接近她绝不只是单纯的审美,他毫无疑问还携带着雄性的基因和本能,这就像我接近一道美食是因为它闻着很香,但我接近的目的绝不是只为了闻一鼻子。欲求而不得,这显然是个很大的遗憾,那我们再问问,莫里斯到底有没有机会泡到维纳斯?我只能说,很遗憾,完全没有(除了第一次女主角醉酒,但那时下手就是犯罪了)
从莫里斯追求女主角的手段看,确实相当高超,不负老PUA之名。无论是聊天的话题,对气氛的掌握,对关系的拿捏,堪称无懈可击。这里面学问很大,感兴趣可以专章探讨,我们在这要了解的就是从沟通交流上,莫里斯的泡妞技术可打满分,而他这种老油条混社会的风格,其实是最适合泡女主角这种层次的女孩儿的。这有没有起到作用?当然。但起到了多大作用?很可疑。在与女主角第一次见面时,他找了各种话题,女主角对面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骨头压根没有多看一眼,直到他说自己认识很多模特圈的人,可以想法帮她找工作。而第一夜在酒吧,也是女主角发现了他小名人的身份,才对他有点另眼相看。整个关系发展的节奏一直如此:帮她找了工作,带她游玩吃饭,两人可以约会;没给她买衣服,她大发雷霆;给她买了首饰和衣服,可以亲她的肩三下(中途还给了老PUA的下体重重一击);因为要纹身,让他闻自己的脖子。说的难听一点,简直是在用钓鱼的方式让莫里斯一点点上钩,不停满足自己的欲望,不停为自己付出,然后给与他一点点施舍的饲料。当莫里斯为她朗诵诗,对她好,说爱她时,她也许有过一点点感动,那显然绝不是爱情,并且越来越把这当作了一桩买卖。固然,这段关系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莫里斯这种老油条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花招,但他时日无多,更主要是无奈的别无选择。而这一切在女主角把男朋友带到莫里斯家,两人还在莫里斯床上做爱时达到了顶峰。
在喜欢自己的人(哪怕是个老人)的床上,和另一个男人做爱,这对于雄性的侮辱已经到了极点,因此对维纳斯纵容如此的莫里斯也发飙了。年老体衰的他显然不是对手,被打昏在地,至此,这位可敬而可悲的老PUA为了泡妞付出了金钱,精力,时间和差不多95%的性命。如果我们同意爱的最高境界是牺牲,那我想莫里斯此时算的上当之无愧了。半路上维纳斯良心发现又跑了回来,并从此开始精心的照顾莫里斯,遗憾的是,此时的莫里斯气息奄奄,即使维纳斯脱光了摆在面前,也是力不从心了。
为什么莫里斯不可能有机会追到维纳斯?我们只用看一看维纳斯找的那个小男朋友是个什么人就知道了。一个无文化无道德无层次的三无小混混,而维纳斯对他无比的重视和顺从。他完全是莫里斯的反面,而唯一他有而莫里斯没有的东西,就是青春。结论就是这么残酷,莫里斯除了青春,一切都比这个混混强,但对于维纳斯来说,这是最致命的弱点。我们很容易想象,如果莫里斯再年轻个30岁?甚至再宽容一点,年轻个20岁,那搞定维纳斯,应当是轻而易举的。归根到底,越是有文化有层次的人类,才会越欣赏精神的境界和美丽,越是粗俗低贱的,越只是在用动物的本能生存。
讨论了这么久,我们知道了莫里斯对维纳斯的追求为什么只是绝望的徒劳。有人把这种绝望的徒劳与推石头的西西弗斯相比,我不能同意,因为这样有轻重不分的嫌疑。值得人类燃烧生命的最高追求,绝不应该仅仅是泡妞而已。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男人把生命的最后岁月完全投入到了对一个年轻姑娘的追求中,这一幕一方面有些令人感动,另一面也让人感到可悲可笑,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在做一件“令人作呕”(维纳斯的原话)的事情,而这种恶心发自本能,就像我们对于每一头过于老迈的牛对于嫩草的妄想都会心怀厌恶;更因为他昏头昏脑的挑错了草。任何人皆无法逆转衰老(化妆品与保健品公司也许对此很不赞同),我们唯一可以决定的是随着时间的消逝,灵魂是越发枯萎还是越发崇高。
这儿还有个PUA的故事:毕加索在比莫里斯高出N岁的高龄,在巴黎街头遇到一位19岁的妙龄少女,他上前告诉对方我是毕加索,我很喜欢你,这姑娘就欢天喜地的跟着大师走了。有人说,那是因为毕加索比莫里斯的名气大多了。但也有人说,那是因为毕加索比莫里斯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姑娘能欣赏精神上的崇高,而可以忽略身体的苍老。这不是一个实证主义的科研,而是一个信仰问题,我们是相信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同样屈服于动物的本性,还是相信总会有少数人可以超越生命?毫无疑问,我相信后者。说的再俗气一点,对一个有志成为PUA的男人来说,做毕加索那样的PUA固然要难得多,但收获喜剧的因素也因此要多的多。
电影中的一段对白很有意思:
Morris:女人的身体是男人一生能见到的最美的东西。
Jessie: 哪女人呢,什么是她们一生见到的最美的东西?
Morris: 她的第一个小孩。
Touche向我推荐“Venus“这部电影时说: 好的电影就像好人好日子一样,不多矣。“Venus“也不错。但昨晚看“Venus“ 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仍是心不在焉.
当影片几乎过半, 杰茜Jessie躺在浴盆里向坐在外面的莫里斯Maurice讲述她的前任男友不在爱她时候, 莫里斯用苍老嘶哑的声音读朗诵起一首诗: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HwI-ra05pM&feature=related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ed;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rest in his shade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梁宗岱 譯
我怎麼能夠把你來比作夏天?
你不獨比它可愛也比它溫婉:
狂風把五月寵愛的嫩蕊作踐,
夏天出賃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天上的眼睛有時照得太酷烈,
它那炳耀的金顏又常遭掩蔽:
被機緣或無常的天道所摧折,
沒有芳豔不終於彫殘或銷毀。
但是你的長夏永遠不會彫落,
也不會損失你這皎潔的紅芳,
或死神誇口你在他影裡漂泊,
當你在不朽的詩裡與時同長。
只要一天有人類,或人有眼睛,
這詩將長存,並且賜給你生命。
这是莎士比亚著名的十四行诗的第十八首. 我深深的被触动了....
影片中他们在博物馆看的那幅画: Velázquez, Diego de: "Venus at her mirror" - 镜中维纳斯
Peter O'Toole 老的一点都不帅了 目光浑浊 泡妞很困难啊 我看着电影 怕他演着演着会突然死掉而且人老了再对女孩动手动脚就显得龌龊 电影里那个讨厌的男孩说的你是个肮脏肮脏的老头 他反驳道and you are on your way 人都是会老的啊~
maurice安静的坐在床沿 看着好像没有气息似的 突然抬手煽了自己几巴掌 对自己说:Come on old man! 然后有点费力的起身穿衣服出门 我看到这里 差点笑背过气去 很黑色啊
他带着女主角jessie去买衣服 也很可爱 女孩说没带钱 他说他给买 女孩感激的说谢谢你 然后付钱的时候 他找遍所有口袋也找不到现金或信用卡 最后翻出uncle ian剪下来的脚趾甲 拿着给营业员说:我想我只有20块 哈哈哈哈哈
jessie出去参加all night party 跟maurice约好第二天在canal旁见面 结果他在运河旁等着 像刚恋爱时等待女朋友的少年似的 一直等到天黑 jessie也没出现
第二天他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床前发呆 然后他跑去找行动不便也很老的前妻 他帮她做饭 她在看电视 看到他以前的影视作品 然后说哦你以前多帅啊。哦那个女人 就是她把你从我们身边带走的 语气平淡 像在说我买了块面包似的平淡。。。
他们一起吃maurice做的饭 他说:你是个好母亲。我差不多在你带着孩子的时候离开的你,是不是? 前妻说:你确实那么做了,确切的说3个6岁以下的孩子。
我看的出,那一定很艰难吧。
你把你的快乐放第一位?
i did love you........for a time. (我确实是爱你的。。。曾一度)
and for the rest of the time, i was fond of you. (至于其他时候 我是喜欢你的)
前妻打断他:行了别说了
他接着说:more than fond of you. (比喜欢更多点)
前妻说:you don't have to. i don't want it. (你没必要这么说 我根本不想听)
他说:这是我的告别之词 她问;怎么了 你要去哪?maurice笑了:我们不可能长生不老 她说:是的 然后maurice哭丧着靠近她 两个老人缓缓的相拥接吻。。
电影最后 受了精神跟肉体打击的 maurice 连jessie露奶给他看他都睁不开眼了 jessie带着他去了海边 他赤脚去碰海水 然后跟jessie并排坐着 他说:now we can really talk 然后缓缓的把头靠在jessie肩上 打了声鼾 貌似是长出一口气 就那么舒坦的挂了。。。
我想 他只是喜欢jessie的年轻活力而已 这个带着乡下口音的土条女孩 长的并不漂亮 也没什么特长 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maurice帮她介绍的模特工作 这个角色可以是任何jessie任何女孩 任何青春无敌的少女 他行将就木 好像随时会挂掉似的 他深深迷恋那种年轻的气息吧 我觉得他和jessie之间并没有爱情 只是 那种小小的好感情愫而已
反而 他跟他前妻的对话让我很感动
没有老过就不知道对青春的依恋。
难道非要等到垂垂老矣才能明白...人生..
当我们要开始真正谈话的时候便是永无止境的沉默//能够理解老去的人对于年轻的渴求 仿佛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本能 大概是克莱尔的膝盖 恩娇的脚踝 是对生命力的渴望//年迈对我而言最可怕的是最值得信赖的自己在精神在肢体上逐渐不受控
我记得那是一个垂死的老人,颤颤巍巍,我记得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身的青春与活力,我记得他们阴差阳错地遇见,他迷恋上了她,或许,只是对于生活和美还有青春的留恋,但是,他已然老去,一切都抓握不住了,等待他的是冰冷的死亡。我想,我们都是惧怕死亡的,尤其是,死亡时绝望到骨头的孤独和恐惧。
Tell her, we can cook fish. Together.
在影片的末尾,杰茜坦然地露出了自己的身体,摆出了和油画中一样的造型,果然,她和画中的维纳斯一样让人惊艳。这是上天对于莫里斯生命落幕之后的嘉许,是这个能优雅地念出莎剧台词的老男人,赋予了一个女子美的蜕变。
男人只会变老,不会长大,即便是离开人世了,最后也要他那个充满母性的女人去打扫战场,而他们自己却永远在惦记着年轻的身体与容颜。
D+/ 彼得奥图尔的眼睛。
想把老少恋拍好还是有些难度的,很容易就滑向老不正经的猥琐感,所以本片前大段时间里老人和女孩相处的情节让我有些矛盾,观感上会有些不适但又并非不可理解。年轻时本就风流的老人深谙撩拨套路,但似乎更多来自年迈染疾的身体对年轻鲜活的渴望与靠近。前一秒他不过是个色心不死的老家伙,后一秒他又是风烛残年想抓住生命最后亮光的哈姆雷特,Peter O'Toole让后者属性更加有信服力。我依旧喜欢老年笑话,老头子们之间的戏都非常好看,教堂跳舞,咖啡馆打架,这些都是生活。P.S. 用了Corinne Bailey Rae两首我最喜欢的歌~ 三星半
我喜欢这片子里大量的空镜和全景,以及那些点到为止的下半身笑话:炽热的欲望和冷清的孤独被比对地如此明显而刺骨;这个世界上能把Fuck,Cunt这样低俗的字眼念出诗意的怕是也只有奥图尔了,迷人。
萎缩老头又一只~
惊叹了惊艳了。我可以理解老人的爱情,却从未深思过老人会一见钟情,会执迷不悔。看《lolita》的时候,总觉得淫秽。可同样是忘年的戏码,这一部打动了我。ps.插曲是Corinne Bailey的歌,旋律响起的时候,突然怀念起高中有段迷恋她的时光,那时候网上资源不像现在这么丰富,要扒很久才能找到音源。真是
“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可能是他一生所能见到的最美的东西。那对女人来说呢?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配乐赞 垂死之人渴望着年轻的肉体 他说 女人的身体是最美的东西 我相信男人渴望女人是从生到死的 乳房臀部手指发端 无不迷恋
to be or not be be is a qustion
与强制性时光争夺青春。Peter O'Toole 74岁了,奥斯卡还欠他一个最佳男主角。
老树竟能如此开新花...
男人一生中看到最美的东西一定是女人的身体,女人一生中看到最美的东西一定是她第一个孩子,生命会有终止,但是爱是没有止境的
四十余年过去,他的眼珠碧蓝如故,但那张脸却已摧枯拉朽地老了下去,看着真叫人黯然神伤。
联想到《樱花盛开》、《秋天里的春光》,当然面对老去面对死亡的就更多了(如《爱》)。老去的戏剧演员,永恒的追逐女性(身体和爱),遭遇浅薄的年轻的“刻板印象”里的当代女孩,他最后一次“追求”,而受这近死的优雅的沾染,蠢女孩也可以变成Venus。咖啡馆里讣告,整体很文人,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