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ginning just after the bloody Sioux victory over General Custer at Little Big Horn, Bury My Heart at Wounded Knee intertwines the perspectives of three characters: Charles Eastman (Beach), né Ohiyesa, a young, Dartmouth-educated, Sioux doctor held up as living proof of the alleged success of assimilation; Sitting Bull (Schellenberg), the proud Lakota chief who refuses to submit to U.S. government policies designed to strip his people of their identity, their dignity and their sacred land – the gold-laden Black Hills of the Dakotas; and Senator Henry Dawes (Quinn), who was one of the architects of the government policy on Indian affairs. While Eastman and patrician schoolteacher Elaine Goodale (Paquin) work to improve life for the Indians on the reservation, Senator Dawes lobbies President Grant (Thompson) for more humane treatment, opposing the bellicose stance of General William Tecumseh Sherman (Feore). Hope rises for the Indians in the form of the prophet Wovoka (Studi) and the Ghost Dance – a messianic movement that promises an end of their suffering under the white man. This hope is obliterated after the assassination of Sitting Bull and the massacre of hundreds of Indian men, women and children by the 7th Cavalry at Wounded Knee Creek on Dec. 29, 1890. Written by HBO Films
课程论文,回答三个问题:
1、历史与电影的关系
2、电影中对于印-白种族关系的表现及其镜头语言
3、如果我是印第安人观众,我会怎样看待自己的民族在电影中的形象
我的童年在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区中度过,民族问题,是发生在我身边的、我最先注意到的问题。我觉得,在我生活的自治区城市中,少数民族文化已然成为了一种景观,一种仅仅是吸引外地游客的工具,你在大街上找不到一个会说少数民族语言的人,但可以找到很多餐馆和服饰租赁店;电台里,你可以听到被写作成流行乐的歌颂民族精神的歌曲,却听不到一首曾经在少数民族人民人群中传唱过的歌谣。我曾经十分想找到一个优秀处理民族问题的例子,只发现了它的不可能实现之处,全因为文化的生命力,实在来源于人民,且是占多数的人民。无论是长期在政治经济地位上落后于美国白人的印第安人还是入主中原的女真人,无一例外被强势文明所同化(但被同化的文明,并不是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本片中奥哈伊萨的父亲对他说:“不被同化,只有灭亡。“区别仅仅是在于,这过程是残暴的殴打还是温柔的窒息。
那么,南达科他洲的苏族遭受的是什么?根据一些相关数据,我们看到的是:长期以来,保留地上印第安人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远落后于进入城市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上的印第安人人均寿命只有美国白人平均寿命的2/3。在印第安人保留地,失业率极高。2003年,印第安人合格劳动力中的失业率达到了49%,约为美国全国平均水平的10倍;在多山地区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上,这一数字甚至高到70%。有学者认为,其根源在于:美国政府在印第安人自决和美国联邦政府“托管权”之间左右摇摆的态度。这个致命的根源,正被本片的一个重要背景体现着,1887年《道斯法案》的出台,这项法律赋予美国总统前所未有的权力,可以将部落土地分割成小块或“分配地”,其中一些将作为私人农田提供给美洲土著家庭,其余将出售给白人定居者和商业利益集团。根据印第安土地保有权基金会的数据,剩余土地总计6000万英亩(2400万公顷),几乎占所有现有部落领土的一半,立即被割让给美国政府。并且,《道斯法案》的制定者增加了一项规定,即土著美国人没有“能力”完全拥有他们的分配。相反,土地契约将由政府托管25年,之后将转让给土著个人。他们希望印第安人可以放弃部落方式,自己成为农民和牧场主。但是奥哈伊萨在片中已经说明,在苏族的任何语言中都没有“拥有土地”一词,这样的生活对于苏族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被强迫突然间完全改变生活方式的印第安人完全措手不及,即使是愿意完全抛下自己半生习得的人也没有钱去购买设备与种子,况且在25年信托期结束后,还要缴纳州和地方的财产税,无法缴纳,土地就只能被拍卖。《道斯法案》的阴谋造成的影响十分恶劣,但直到1934年美国政府才通过《印第安人重组法》重新宣称印第安人有管辖相关事务和进行相关活动的权利。在反映现实这一层面上,本片无疑非常成功。电影可以反映真实的历史,无论是电影还是文字,都有书写者,都反映着当时人的观点,想要知晓真相,唯有多加了解。但也并非所有电影都会反映真实的历史。电影可以提供给人更加丰富的视听体验,它的娱乐性质要强于其他的表达形式,我们也就看到了许多背离历史,但十分具有娱乐性质的片子。多见于背景为古代故事的影片,大幅修改历史故事,但故事引人入胜,如改编自菲利帕格里高利的小说的系列影片。虽然这些影片脱离历史事实,但其依然反映着当代人的喜恶,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反映着历史。因此,历史为电影提供了书写素材,塑造了书写者的人格,电影又反过来,既可以将历史原原本本地传续,又可以将其完全改变,重新塑造着一代人的记忆。
那么,本片给观众们留下了什么样的印第安人形象?作为拍摄于21世纪的影片,本片在塑造印第安人形象上可以说是十分优秀。我们看到,承认自己犯下了错误的赤云、被看似平静生活麻痹的坐牛以及后悔自己协助制定了《道斯法案》的奥哈伊萨。不同于从前印第安人不是野蛮就是高贵的形象,酋长们在本片中没有被塑造成为完全的英雄,他们终于成为了有血有肉的人。反而是本片的白人形象,不是自私伪善就是纯真无暇,成为了配角。本片的一个特色是它塑造了一个印第安知识分子的形象,长久以来,这些知识分子都隐于银屏后方,试着去迎合观众对于印第安的各种想像。奥哈伊萨的形象我想最能引起现代印第安观众的共鸣,奥哈伊萨自童年起就变成了查尔斯伊斯特曼,他接受着高等教育做着高收入的工作,还是一个基督徒,看似和白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内心里,正如片尾的特写:一条十字架项链与鹰的羽毛紧紧缠绕,暗喻了他的乡愁。许多事件,都是破镜难重圆的,它留下的伤痕远比我们想像的要来得深刻。许多长于城市的印第安人应当也是如此,他们交错在两种身份之中。《沙丘花园》是一本写于20世纪60年代的印第安小说,它的标题体现了一种身份的重建:沙丘中如何会有花园呢?实际上这是一种遥远的理想国,象征着印第安人对失去的传统文化的想象性书写,体现出印第安人在当代寻找身份时的迷茫。
在“我到底是谁?”疑问中长大的印第安人对于自己身份中白人的一部分应是较为和解的态度,毕竟,欧裔美国人生活的一部分也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但影片中140年前的印第安人的生活可决不同现在相似,看看他们跳鬼舞时的祝愿:“沃乌卡告知人们: 所有印第安人必须不停跳舞,救世主很快就会降临,他会带回所有的猎物,所有死去的印第安人会返回地球,他们会像年轻人一样强壮且再次年轻。当上帝降临时,所有的印第安人要去山顶,而洪水将会把白人淹死,水退去后地球上只剩下印第安人和成群的猎物”。但其仍没有表现出对白人的强烈敌意和仇恨,“你一定不要去恨白人,那只会推迟他们的末日。”电影用了查尔斯的声音作为旁白引入,再将沃乌卡的演讲和印第安居民的表情神态交叉剪辑,告诉我们大家已然接受沃乌卡的说辞,叠化进入火光闪烁的舞蹈,继续渲染这个绝望的仪式。白人又是怎样看待印第安人的?从道斯法案、印第安之友颁奖典礼和松岭管理者那里,我们已经看到欧裔美国人的态度是极具有父权主义的,政府采用军队和协约的方式威逼利诱印第安人妥协,其中都蕴含着欧裔美国人认为印第安人是没有能力享受完全主权的人群,需要白人“手把手”教导印第安人进入文明社会的观念。除了战争场景多采用全景,并不会特意回避暴力场面外,其余直白体现看法的镜头多为印-白对话,且多为特写镜头。
抱着了解美国西部大开发历史的目的,观看了HBO出品长9小时的6集美国系列电视剧《西部风云(Into the West)》和时长2个多小时的电影《魂归伤膝谷(Bury My Heart at Wounded Knee)》,两部作品都客观公正再现历史,如实地反映了美国历史上对印第安人的入侵和残害,《西部风云》讲述了1800年至1900年美国百年的西部史,《魂归伤膝谷》则只反映了1890年发生“伤膝河惨案”(Wounded Knee Massacre)屠杀印第安人的一段历史。
美国西部大开发是美国移民西部拓荒者的荣耀与屈辱、光荣与梦想的开拓史,又是印第安人在白人的枪炮下失去家园、几近种族灭绝的血泪史。有人说这是白人与印第安人两种文明冲突摩擦的历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冲突和交流和融合的历史,非常不赞成这种说法。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虽然不赞成美国采取惨无人道让印第安人屈服的血腥手段,但白人与印第安人的冲突在碰撞时显然是势不可免,实际上是文明与野蛮、先进与落后的冲突。正如西方列强用炮舰打开大清国门一样,你不与世界同步,不接受被绝大多数认可的普遍价值,不选择融入和认同,而试图以一己之力去抗衡,最终结果自然是淘汰甚至被消灭。中国历史上中原地区周边的游牧民族与中原农耕民族多次发生冲突,代表落后甚至野蛮的游牧民族虽然可以用武力一时征服中原,但是,中原的农耕文化毕竟代表当时先进的生产力,而且中原文化和伦理等文明是游牧民族所不具有和无法比拟的,因此,结果不外乎,游牧民族要么主动选择接受中原文明被同化(如鲜卑、李唐),要么被动接受亦被同化(如满清),或者不同化最终被驱逐中原(如元蒙)。在先进文化和文明面前,在被世界广泛认可和接受的普世和共同价值面前,如何选择对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显得是多么重要。正如两部影片揭示的那样,当被工业文明武装起来的美国人开始西进,则是印第安人噩梦的开始,在外来强势文明的面前,印第安人对抗的结果只会是无奈与痛苦,逐渐失去土地,被迁徙、被追赶,一步步从最初勇敢骄傲的大平原印第安人部落逐渐被白人屠杀殆尽。
“伤膝河惨案”标志持续三百年的印第安战争划上了一个句号,这也是美国境内针对印第安人的最后一个屠杀事件。哥伦布当年来到美洲大陆时,北美洲约有几百万印第安人,而1900年时只剩下约25万人,大部分死于传染病。1924年印第安人才被美国纳为合法公民。
《魂归伤膝谷》片尾字幕显示,时隔100多年,1985年美国最高法院判决1876年夺取黑山的行为违反了与苏族签订的协议,大法官布雷克蒙说“回顾我国政府历史上众多不光彩的交易,没有一次比这次更无耻、更恶劣。”
两部作品以及美国现实都显示出对历史的尊重、对罪行的反省,表现出一种有责任的担当。他们这种记住历史不是为了记住仇恨,而是敢于担当的态度,与我们过去的教育“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显然是迥然不同。德国总理勃兰特在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前下跪、祈祷:“上帝饶恕我们吧,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这种对待历史的态度令人敬畏。
过去我们所知南达科他州的黑山地区是由于拉什莫尔山(Black Hills)又被称之为总统山(Rushmore)而知名,总统山上雕刻着约18米高的华盛顿、杰斐逊、罗斯福、林肯四位在美国历史上有重要贡献的前总统的头像,这个地方的头像作为美国的国家象征,每年吸引着几百万的游客前来观赏。看了影片我们知道,在总统雕像背后还有着一段针对印第安人的大屠杀悲壮血腥的历史。就在总统山西南方黑山伤膝河的另一座山峰上,有一个设计为高195米,宽172米的印第安首领和战士疯马(Crazy Horse)雕像,只不过这个雕塑仅仅完成了一个面部,也吸引了许多的游客前来参观。可惜的是多次去美国居然没有到这两个地方,不知道下一次去是猴年马月了。
被湮灭的文明 —《魂归伤膝谷》赏析象征意义和影片特色 1876年,已经是美国独立将近100年,但殖民与被殖民仍然在继续。伤膝谷事件见证了印第安人的文明在时代下的沉溺,这个事件绝非是讲述野蛮的印第安人,也并不是在单独批判美国白人的血腥残暴的掠夺。这部影片客观的讲述了早期美国白人与土著印第安人之间的利益冲突与斗争,最后以1890年12月29日的那场印第安人大屠杀而告终。 “在这个国度中,必须不停地奔跑,才能使你保持在原地。”影片中的羽毛是奥耶撒杀敌的荣誉,也是印第安人整个部落的荣耀。荣耀会被掩埋,但不会逝去,就像奥耶撒打开尘封已久的书页,那面崭新的羽毛是奥耶撒心底的骄傲和对族人的缅怀与思念。每个种族都有选择生的道路,拉科塔人向往的是游牧在大草原的和平生活 ,终究还是敌不过人类所谓的发展和进步,在面对敌人野蛮的入侵时,老妪触碰了那支象征和平的笔,赤云一族为了生存而妥协。火车头愤怒地吐着发亮的火星,沉重地喘着气,沿着铁路驶向苍茫的远方。在车厢里也能听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火车声,奥耶撒在靠窗的火车上紧握着那枚羽毛,它是奥耶撒的希望 ,它更是科拉塔人的尊严,奥耶撒看着羽毛陷入沉思,他殊不知这次的决定,会让他迷失在用大理石钢铁筑成的森林里,印第安人的文明正渐渐被美洲上的入侵者所吞噬。等待印度安人的命运只有两种,要么被灭亡,要么被同化。所以奥耶撒的父亲在送别之处,也唱响了悲歌 ,是披着基督教外衣的属于拉科塔人的歌。 当谈及这部影片的特色之一,是用人物图片的叠化形式来完成转场以及讲述故事,这会使观众知道这个影片是在讲述一段真实的历史,沾染灰尘而略响历史沧桑感的肖像照片,是提醒观众影片将对一个历史人物着重刻画与描写。坐牛在电影里的形象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发表演说,重新振作自己的威望,他从来都不妥协。在坐牛形象塑造方面与电影《德塞克巴克莱》的莫那有异曲同工之妙“拿尊严来换取他们扔过来的骨头,穿他们的衣服,学他们的语言,这就是他们的文明?” 莫那和坐牛不论怎么反抗,年老体衰的身体都在抗争中衰落,这无疑是一种命运的嘲弄,最可悲的是,他们的后代也在工业的时代里迷失,坐牛的儿子满足于围栏里的打猎,科拉塔族沉迷与酒精。工业资本终于征服了“野蛮”。 这部影片更多的讲了文明的冲撞,在历史的浪潮下,哥伦布发现了美洲,美国人发现了黑山,白人渴望财富,也渴求黄金。苏族没有被消灭,但也只剩下微弱的灯火,濒临湮灭,像《三体》里三体人留给人类的土地:地球文明之火不会熄灭,但也只能保留微弱的灯火,濒临死亡。
—《魂归伤膝谷》赏析象征意义和影片特色 1876年,已经是美国独立将近100年,但殖民与被殖民仍然在继续。伤膝谷事件见证了印第安人的文明在时代下的沉溺,这个事件绝非是讲述野蛮的印第安人,也并不是在单独批判美国白人的血腥残暴的掠夺。这部影片客观的讲述了早期美国白人与土著印第安人之间的利益冲突与斗争,最后以1890年12月29日的那场印第安人大屠杀而告终。 “在这个国度中,必须不停地奔跑,才能使你保持在原地。”影片中的羽毛是奥耶撒杀敌的荣誉,也是印第安人整个部落的荣耀。荣耀会被掩埋,但不会逝去,就像奥耶撒打开尘封已久的书页,那面崭新的羽毛是奥耶撒心底的骄傲和对族人的缅怀与思念。每个种族都有选择生的道路,拉科塔人向往的是游牧在大草原的和平生活 ,终究还是敌不过人类所谓的发展和进步,在面对敌人野蛮的入侵时,老妪触碰了那支象征和平的笔,赤云一族为了生存而妥协。火车头愤怒地吐着发亮的火星,沉重地喘着气,沿着铁路驶向苍茫的远方。在车厢里也能听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火车声,奥耶撒在靠窗的火车上紧握着那枚羽毛,它是奥耶撒的希望 ,它更是科拉塔人的尊严,奥耶撒看着羽毛陷入沉思,他殊不知这次的决定,会让他迷失在用大理石钢铁筑成的森林里,印第安人的文明正渐渐被美洲上的入侵者所吞噬。等待印度安人的命运只有两种,要么被灭亡,要么被同化。所以奥耶撒的父亲在送别之处,也唱响了悲歌 ,是披着基督教外衣的属于拉科塔人的歌。 当谈及这部影片的特色之一,是用人物图片的叠化形式来完成转场以及讲述故事,这会使观众知道这个影片是在讲述一段真实的历史,沾染灰尘而略响历史沧桑感的肖像照片,是提醒观众影片将对一个历史人物着重刻画与描写。坐牛在电影里的形象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发表演说,重新振作自己的威望,他从来都不妥协。在坐牛形象塑造方面与电影《德塞克巴克莱》的莫那有异曲同工之妙“拿尊严来换取他们扔过来的骨头,穿他们的衣服,学他们的语言,这就是他们的文明?” 莫那和坐牛不论怎么反抗,年老体衰的身体都在抗争中衰落,这无疑是一种命运的嘲弄,最可悲的是,他们的后代也在工业的时代里迷失,坐牛的儿子满足于围栏里的打猎,科拉塔族沉迷于酒精。工业资本终于征服了“野蛮”。 这部影片更多的讲了文明的冲撞,在历史的浪潮下,哥伦布发现了美洲,美国人发现了黑山,白人渴望财富,也渴求黄金。苏族没有被消灭,但也只剩下微弱的灯火,濒临湮灭,像《三体》里三体人留给人类的土地:地球文明之火不会熄灭,但也只能保留微弱的灯火,濒临死亡。
一部电视电影,不怎么好看一般,我没耐心看完
HBO的电视电影,还是有一定水准的,有几张熟面孔,可惜我对历史很陌生
剧情很细腻,不刻意以大场面、大感情煽动情绪,容易使人认为这是一部客观的史诗电影。不过,艺术化的历史叙述总是倾向于落后文明或者说弱者。先进文明或者说强者的形象刻画总是有点单一。
震撼!
把一个好题材拍成了这样·····唉
“长发”发疯害死那么多人,另外 没想到谢里登叫熊皮。。
“文明”之殇,历史之痛。敢于正视,就有希望。
不错的电视电影 十分细腻不粗糙 很有史诗大片的感觉 角色内心可以再深入挖掘一下
领导不给力啊。。。
美国种族主义历史的开端……片中表现个人在文化冲突与融合的挣扎与反复是具有现实意义的
一本好书,却不是好电影
即使这部正经的历史纪录片兼人文片儿被HBO弄的有点儿小家子气,但我相信这对于影片本身的评价来说也基本是无足轻重的。
看了这个以及darfur,我越来越觉得,所谓对与错是在权力与金钱对等的基础上才可以探讨的东西,在对比悬殊的双方,只有做与不做,杀与不杀。
史诗片
基督十字架和那根羽毛一个指引他留,一个指引他去。
2008-06-14,体裁严肃,但是还是那个老调调。
一部悲凉的电影,即便是无比恢弘的战争场面也只能让人感到丝丝凉意。SittingBull的经历总让人不经意间想起末代皇帝溥仪,只是这个昔日的酋长还算得上是一个英雄,他在最后关头的挣扎终究还是展现出CrazyHorse身上Sioux的血性。同化是人类发展的趋势之一,而这种趋势的结果却往往是斗争与停滞。
谨以百度上的一段文字纪念印第安人的血泪史: 起初在美国等西方国家未到达美洲大陆之前,美洲大陆居住8000万印第安人,美国区域居住1000万以上的印第安人,而如今生活在整个美洲的印第安人不超过400万,在美国的印第安人仅剩20万(不包括混血者)。
这段历史理应被铭记,却不该被胜利者美化。“是他们先开枪的”白人始终还是披着虚伪的外衣
典型的HBO电视电影,凝重忧伤。